第174章 不能做世界的朕,就让我做你的朕吧!

        被不知情的闺蜜和知情的情夫前后夹击,男女混合双杀,手口鸡巴并用,这波操屄不敢出声以及忽悠闺蜜入坑系列之神剧终于神奇上演——对于今儿这番幺蛾子的神操作,后来曾米青是这样给我描述她的感受滴:“感觉太美妙了,那种心理刺激带来的高潮来一次抵十次!”

        说的时候这娘们依旧一脸的淫情未了,恋恋不舍。

        那么,对于曾米青来说心理刺激的那个点在哪里呢?

        据这娘们交代,说当她看到卉儿的脸紧紧贴在自己胸前含着自己的奶头,而身后仇老板的鸡巴插入在自己屄屄里却不敢妄动,就感到自己不行了:全身瘫软,屄屄酥痒……

        感到有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刺激与快感最开始是在心里,而不是在身下爆发出来……

        “那一瞬间就觉得自己像他们之间的一座桥,感觉仇老板的鸡巴穿过我的身体插到了卉儿的屄屄里!”

        曾米青抒情滴描述着,一屌插双屄,这娘们淫荡的想象力已经淫出天际,就问牛顿的棺材板还压不压得住,说的时候还TMD两眼放光,脸潮面热,仿佛自己已经变身宁卉,屄屄盛着仇老板的鸡巴在蓝色,哦不,在绿色的天空飞翔……

        这个世界上有YQF、YFF(淫夫犯),活久见,曾米青终于为人类的淫荡事业做出了卓越贡献,因为这娘们发明了一个新物种,MMP叫淫闺蜜犯!

        话说曾米青的高潮来得如瀑如雨,臀部紧紧叩着仇老板的鸡巴,奶头满满塞入到宁卉的嘴里,五菇凉揉着自己的花心好一番揉弄才将身子彻底丢了去,一会儿,当燕啼嗓从丧心病狂的嚎叫衰减至涟涟喘声,突听得宁卉如溺水般的声音,那声音如堵,仿佛从喉咙堵到了鼻孔:“呜呜呜,好……好了没?”

        “嗯嗯嗯,咋……咋了,亲?”此刻曾米青的身体尚未及平复,还淫淫恹恹的扭捏着。

        “唉唉!我要尿尿!”宁卉终于将脸从曾眉媚那令人窒息的两团D奶中挣脱出来,如见天日般大口喘息。

        “啊?”

        曾米青先是一愣,立马吓得伸手将宁卉的脸复又揽到自己的胸前,用奶头死死抵住宁卉的嘴咋呼到:“亲,等一下下啊!最后一分钟好不好?再帮我吸吸,还差一分钟我才能爽透呢!”

        一边咋呼,另一只手连忙朝后揽仇老板……

        仇老板自然晓得曾眉媚是为自己争取了一分钟的跑路时间,哪里还敢有半秒滞疑,连忙起身,屏声住气,弯腰弓背,就差四肢着地般爬出了房间,到洗手间胡乱把衣服套上便从508落荒而逃!

        仇老板说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跑路,第一次是年轻的时候江湖杀伐,跟人打架伤了人……

        老子后来问曾米青,要是中途宁卉发现了仇老板咋办?这娘们跟我来了一句:“发现就发现呗,害怕人家仇老板把你老婆吃了不成?”

        说的时候那没心没肺的表情活像在反问老子:你丫难道不本来就想仇老板把你老婆吃了吗?

        曾眉媚,曾米青,曾幺蛾子,你赢了!

        当仇老板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回到棋牌房,前后也就半个来小时,其间的惊魂其时老子并未知悉,我还在想才半个小时,是仇老板这枪果真够快,还是身板已经扛不住曾航母的骚浪?

        走的时候仇老板不敢看熊二,回来之时,已经不敢看宁煮夫,话说人皆有羞耻,此话端的不假,前提是曾米青不是人。

        仇老板坐下来,有些尴尬的冲各位笑了笑,然后自说自话到:“各位不好意思,事情处理完回房间冲了个凉,顺便醒了哈酒,这会儿哪个手气好啊?”

        还没等我开口,旁边熊二用手朝指着我,接了茬:“这位撒,他在抢人哦,凶得很,我跟牛导弄不住他,就等您老大来镇住他了。”

        “刚才打了几把就晓得,南兄这地主是真斗得好哇!”

        说着仇老板这才充满歉意的看了我一眼,这歉意我懂,仇老板江湖中人,讲究的是义字当头,那种偷看了人家老婆的光身子还特么理直气壮,六亲不认的事儿是断不能上得台面的,此刻仇老板满脸惶措的样子煞是可爱,就差要写份检讨了。

        于是四个老男人继续接下斗地主,一会儿,老子发现又有人坐不住了——就见牛某人摸摸索索的在手机上一阵捣鼓,然后站起身,脸上跟刚才仇老板的歉意的表情一样一样的:“嗯,你们三位先斗会儿哈!我有点事儿去打个电话!”

        我跟熊二当然晓得牛导要去哪里打电话,而在仇老板老人家心头是不是要打个鼓,得多寻思一下牛这会儿是去俺老婆那里打电话呢,还是去熊老婆那里打电话?

        出人意料的是,一根烟还没烧利索牛导同志居然回来了,一根烟的功夫能做啥?充其量说句话亲个嘴。

        老子斗完地主回房前悄悄的问了牛导才晓得他上楼就真的就只跟宁卉说了句话亲了个嘴。

        牛导脸上有些寂寥,似乎在刻意掩藏某种失落,原来特么是吃了宁卉不硬不软的闭门羹——宁卉门倒是给木桐哥哥开了,此刻曾米青已经自个回506了哈,话也听他说了,牛导说他其实就想上去跟宁卉说明昨晚其实他是第一个到的,意思要表白他才是最爱卉儿的奸夫……

        如果你是个浪漫的妹子,你的情哥哥这波好人做了,情圣也当了的骚操作就问你感不感动?

        MMP,合着牛某人昨晚学雷锋原来玩的是这把欲擒故纵的奸计,这些文艺工作者TMD就喜欢转弯抹角变着法的装逼来制造感动,对于像宁卉这种天性善良,离了情就活不了的女人,这种特别不露痕迹但十分有技术含量的浪漫具有一种当量巨大的杀伤力,其实对于女人来说,很多时候这种软杀伤比曾弟弟那种现阶段靠鸡巴强大的功能支撑的硬杀伤更为致命。

        宁卉听完也人淡如菊的笑了,感动是肯定感动了,但回应是这样滴:“嗯,我知道了,谢谢啊,我现在好困,我想睡了……”

        呵呵,姓牛的,这下想操屄被拒绝了吧?装逼装翻车了吧?现在后不后悔昨晚把操俺老婆的屄屄的机会让给曾弟弟呢?

        好在俺老婆念情,木桐哥哥提出想亲亲自己的时候倒是大大方方的同意了,但牛导早就练就了一套忍着神龟的功夫,亲宁卉的时候竟然做到了不伸舌头,只是双唇轻轻碰触,微微带笑,这是一种能让女人感到浓浓的爱意却不容一丝欲望污浸的吻……

        这种吻对于曾航母等于凉白开,对于宁卉那是一杯夏日的嬷嬷茶。

        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哦,然后木桐哥哥以非常绅士加恋恋不舍的表情组合说了一句晚安。

        打完牌我回到房间上床的时候宁卉醒了,于是我就想帮牛某人问问今儿车是咋翻的,好让他死得明白:“老婆,刚才你的木桐哥哥上楼来是要找你共度春宵的啊,你咋就给他吃了闭门羹,把人家打发走了呢?”

        “嗯嗯……”宁卉一丝不挂的猫在我的怀里,然后伸手到我胸口睡意千钧的挠了一把,“今天我看到仇老板都尴尬死了,哦,然后还要你在一边打牌,你老婆在一边跟男人偷情,人家仇老板会认为你得是娶了个多么放荡的老婆啊?!”

        呵呵,敢情木桐哥哥是做了女神为了在仇老板面前保持纯洁的良家人妻形象的牺牲品哈!

        因为在意,所以矜持,木桐哥哥这车翻得不冤。

        第二天一早,山庄饭厅一角。

        讲真,论老子听到金总要签约宁卉如此爆炸性新闻的即时懵逼程度,只能单身才会签约的条件是高于签约本身滴,因为这意味着宁卉必须跟宁煮夫同志离婚。

        “其实我已经给金总说了,说这个条件宁卉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的,”牛导生怕惹上在逼宁煮夫答应这个条件的误会,忙不迭的给我解释,“所以我也没跟卉儿说这事,想先给你通个气。”

        “哦,我明白,”于是我沉吟一番,每临大事有静气的样范做足了,才开口到,“他们没有一点回旋余地吗?”

        “好像这个条件上金总挺强硬的,这个我倒是理解,签约新人对他们来说就是投资,作为一个新人,单身总比已婚更有投资价值,这是普遍的行业规则。”

        牛导以一个圈内人士的姿态极力作解。

        人生就是一道道做不完的选择题,那么为了老婆实现梦想,离?还是不离?考验宁煮夫同志的时刻到了。

        但我决定拖拖再说,先不告诉宁卉,反正看起来急的是金总。

        当日上香宁卉的日记做了这样的记载:“这是一座重生的古庙,门前有两颗百年老树,一颗是黄桷树,另一颗也是黄桷树。跨过那一道木色古朴的庙门让我内心顷刻宁静下来,我不信佛,但我敬佛,在我看来,这样的寺庙更像是人们寄放愿望的地方,于是今天我在这里寄放了两个愿望,一个为你,一个为你……”

        接下来宁卉生日进入了七日倒计时,曾米青的皇家礼炮说已经安排妥当,而牛导随之提出的一个非常大胆且吃鸡的趴体项目让老子完全没法蛋定,如果该剧本能拍成电影必定名垂淫史。

        我是想说名垂影史,我就想,能不能两个剧本一锅烩?

        然后我把想法告诉了牛导……

        这天中午上班午憩,程蔷薇急匆匆的约我出去喝咖啡,就在报社附近的一间星巴克,于是我要了一杯茶,这让程老师很惊讶,问我为什么到了卖咖啡的地方却喝茶,我就说我是一个克己节俭的人,痛恨奢靡,而且我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热爱至死不渝,比如茶。

        程蔷薇要的一杯卡布奇诺,然后含着吸管呷了一口,轻浣的目光拂过手中杯,又抬起头来问问对面人,一袭软语随目光淡淡飘来:“好像你的茶不比我这杯卡布奇诺便宜吧,而且你手中那杯是英国红茶。”

        ……

        程蔷薇今儿来找我是有大事,在毫不留情的制造了宁煮夫以茶代酒,哦不,以茶代咖啡的装逼车祸现场后便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今儿我约你,因为昨晚我约了戚纺。”

        神马情况?

        “我昨晚带她去了别墅。”

        “你是说你带戚纺去了……去了调教室?”

        “是的。”程蔷薇的表情简洁明了,就两个字儿回答得木有一点泥也没有一点水。

        “我靠,那……那……”老子有点语无伦次,看程蔷薇描述的情况,戚纺是妥妥的已经招认了自己属于爱木组织的身份鸟!

        “哦,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是的,情况我都了解清楚了,小姑娘就是千真万确的……M!”

        程蔷薇很蛋定,哦不,程老师木有蛋哈,好嘛程老师很淡定。

        “然后呢?你对她用刑了?”

        “什么用刑啊?在你眼里SM难道就是S对M用刑吗?”程蔷薇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是啊,反正我那天一进调教室就觉得有进了白公馆渣滓洞的赶脚。”

        “唉,你想多了,昨晚什么都没做,就带她去参观了一下调教室!”

        “嫂子,没对她用刑,那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快就让她招供了自己的身份的?”老子的蛋蛋没法定鸟!

        “跟她交心做朋友啊,然后……”说着淡定的程蔷薇瞄了一眼已经完全无法蛋定的宁煮夫,“然后我告诉她一件事让她最后彻底消除了戒心,她才跟我讲了她的经历!”

        “你告诉了她啥事?”

        “我告诉她,”程蔷薇顿了顿,呷了一口卡布奇诺,一字眉展舒开来的线条从未如此柔和,“说我也是一个M!”

        瓦特?一瞬间老子觉得头上长的是两只假耳朵。

        问题是,程老师你难道不是如假包换,能把歪果爱木都整得服服帖帖的爱死么?

        这又是哪支部队的幺蛾子?

        老子已经彻底蒙圈,还没等我楞过神来,程蔷薇随即端着杯子盯着我,大约是想让幺蛾子多带弹飞一会儿,然后好好看看宁煮夫被炸得呆若木鸡的样子。

        “我还告诉她,”程蔷薇说着嘴角莞尔轻扬,飞彩的眼神仿佛是发射必将炸得宁煮夫呆若木鸡的那颗幺蛾子炸弹的引信,“说我跟你们南主任是情侣,同时我也是你的……M奴!”

        宁煮夫呆若木鸡!!!

        老子这娇躯一震,顿时被程蔷薇这发幺蛾子炸弹炸得内脏位移,肝腰合炒,七荤八素,话说老子这屄屄毛都没摸到一根,爱死两个字都还写不利索,咋就成了人家情夫兼爱死了呢?

        “嫂……嫂子,你刚才说我们是啥?我们啥时候成为情侣啦?你……你还要做我的M?”

        面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系列,宁煮夫的小心脏已经澎湃!

        “嗯,从现在开始啊!”

        说着程蔷薇伸出手来轻抚在我的手背上——这个充满爱意的动作让老子差点感动得泪流满面,想想吧,女人用一颗爱死的心,许以我一个爱木的身,这得是多大情多大恩?

        问题是,歪?

        程蔷薇倒是说过是为了报我拯救了她的家庭免于破碎之恩,但老子后来才晓得,这并不是全部——当程蔷薇第一次真的以爱木之身委身于我之后,一边用嘴清理着老子鸡巴喷射后的残留物,一边眼睛却瞄向了一丝不挂跪在一旁的……

        戚纺,然后含着满嘴精液,一脸兴奋喃喃到:“南,你发现没,戚纺其实很像卉儿!”

        当天下午回报社呆了多久,程蔷薇这句“戚纺其实很像卉儿”就在老子脑海里萦绕了多久……

        以致于我把戚纺叫到办公室,一瞬间我竟然真的以为站在面前的是宁卉——原来不经意,这当儿还真TMD觉得哪跟哪都像,好像戚纺眼睛也开始月牙儿般弯了,眉宇紧锁的时候总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傲娇显露出来,如同宁卉身上长着的反骨,只是论颜值,如果宁卉上不封顶,戚纺算八分吧,但论毕业的大学,戚纺那985名校却真的具有傲娇的本钱……

        我叫戚纺来办公室,是要给她布置一项工作,写一份未来公司的媒体推广计划书,并且下班前必须完成——这其实是程老师的授意,让我用工作中适度的刁难去建立戚纺对我的敬畏,纵使我申辩说我并不想把爱死爱木的游戏与工作搅混在一起,但程蔷薇临走前给我打了一个赌……

        “跟戚纺接触,总觉得她很涩然,对自己好像信心不足,在她身上那种自卑与自傲很奇妙的混合在一起,这或许跟她来自于区县,家庭条件不好有关,这样,我给你打个赌,如果把戚纺作为M潜能彻底激发出来,你会看到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中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她!”

        程蔷薇的这个赌惊世骇俗,意思是当M还能具备如此治愈疗效?

        TMD一个女人跟人当小母狗还能当出一朵花,当出一个美丽的人生来?

        这让我对爱死爱木的神奇功能产生了无尽的幻想和好奇。

        好嘛,我信你个鬼……但程蔷薇是科学家,不是鬼。

        戚纺领受工作的时候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欣喜,因为我告诉她这个计划书非常重要,我是相信她的能力,才把这项工作交给她。

        初入职场,就能得到领导如此看重又如何不欣喜,只是欣喜中,戚纺全然不敢看我,没有卑亢,其实对南主任敬畏早已在心,这种敬畏来自于南主任敢于救人于水火的高尚,也来自于程蔷薇告诉她,之所以心甘情愿要做南主任的奴,是因为南主任的卓尔才华和让人着迷的人格魅力。

        南主任的卓尔才华和让人着迷的人格魅力?呵呵,程老师真逗。

        但戚纺应该是信了。

        快下班的时候,戚纺将写好的计划书交给了我,讲真,作为一个才毕业的大学生,这份计划书已经写得相当的波菲,里面有很多很有创意的想法,说明戚纺同学平时就勤于思考,善于思考,并对许多预设问题做了先行调研,践行着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职场真理,而最让我惊喜的是计划书里面提到了创办英文刊物的举措,阐明其意义在于为本市创建国际化大都市的目标建立良好的外宣舆论阵地。

        惊喜是因为TMD这个想法我已经酝酿了很久,曾经跟乔老大提起过报社创办英文副刊的建议,被乔老大以政治上过于敏感,经济效益无法保证的借口否了……

        而这一切都这是在短短的一个下午完成,戚纺的才华和职业技能已经站在她这个年龄层金字塔的塔尖,985名校的毕业生果真不是盖滴。

        我突然对小小年纪的戚纺同学有惺惺相惜之感,这种惺惺相惜来自于,但不限于对才华的尊重。

        呵呵,这下南主任为难了,要刁难一份值得打分优秀的作业真没人性,但按照程老师的吩咐,此刻老子这个没人性的大尾巴狼还得装,于是我看完计划书把戚纺叫到办公室。

        戚纺进来老子也不吱声,楞让小姑凉凉凉的站在一旁,半晌,估计是憋不住了,戚纺才心有戚戚焉的开口问到:“南主任,是不是写得不好?我……我重新写!”

        “领导不问你你开什么口?懂不懂规矩?”老子“啪”的一声桌子一拍,抬头就是一梭子大尾巴狼狠狠的目光扫射过去!

        说时迟,那是快,老子看到戚纺顿时脸色吓得煞白,身子竟然几乎腾的抖筛了一下——站在戚纺的角度,恩人南主任这番突然没有来头的暴击着实过于夸张与惊悚,搁谁谁也接不住——唯见戚纺嘴唇哆嗦,工装制式的一步裙下双膝紧紧交并,胸部起伏如浪,如风中浮萍在飘摇。

        其实对于一贯惜香怜玉的宁煮夫来说,换别天可能早已过去一把将小姑凉揽在怀里,所以当我有些心软正欲站起身,耳边却响起了程老师的声音:“在戚纺眼里,你已经是一名高高在上的S了,当你的威严建立起来的时候,别轻易毁了它!”

        我太难了。

        于是我踯躅一番,终究邪恶战胜了善良,还是把自个牢牢钉在椅子上,然后面色铁青,目中无人的来了一句丧尽天良的睁眼瞎:“写的什么玩意?重写!”

        接下来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我接着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打给宁卉说要在单位加班赶一个计划书,要晚点回家;一个打给了程蔷薇,讲了下午给戚纺布置工作的情况,并陈述了人家写得很好但却要无理刁难自己内心的千般不忍和良心折磨,程蔷薇却给老子来了一句“well done”!

        说我做得非常棒,还给我说计划书再交来的时候务必再打回去重写一次!

        MMP,当爱死就是没由头折磨人家爱木的吗?

        还有木有人性?

        但接下来程蔷薇回答再次震碎老子的三观,程老师在电话里幽幽的来了一句:“没准,她内心非常喜欢这种被折磨的感觉呢!”

        我靠!

        大约八点多钟,戚纺完成了计划书的第二稿,这是一份可以得优加的作业,但按照程老师的授意,老子还是一句话不说,除了先前那句丧尽天良的……

        重写!

        当戚纺第三次交来计划书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快十点,此刻小姑凉已双眼通红,鼻头红红滴,估计没两盒纸巾是擦不出这种效果,这次老子终于郁气长舒,感觉善良可以重现天日,但欣悦的表情仍然不能一丝露显,于是我按照刚才陈蔷薇给我发来的“第三次交来计划书后可以给她糖吃了,带她去吃点好吃的,并送给她一个小礼物,但全程你不能有笑容”信息指令,沉默了半晌,架子是端的端足了才开口到:“今天就到这里,饿了吧,一起去吃点东西!”

        程蔷薇的情报工作早已到位,说小姑凉喜欢吃串串,呵呵,这好办,在这座以鲜活的美食街际线着称的城市里,串串确实是一种最廉价的喜欢。

        但我还是开车带着戚纺找了一家叫“小郡肝”的品牌串串,拿菜的时候戚纺几乎都拿的素菜,荤菜仅仅拿了点所谓女人才吃的午餐肉,却对程蔷薇提供的情报中自己爱吃的鱿鱼视而不见!

        是客气么?并不是。

        如果给食物也标上性别,像鱿鱼这种带着点腥膻味的统统可以划分为雄性,女人要表达出喜爱的态度是需要梁静茹的,这让我想到了宁卉其实喜欢吃同样有腥膻味的羊肉……

        戚纺是难为情,深沉次的解读是羞于表达自己作为女人的欲望……

        于是我默默的走到拿菜处拿了些鱿鱼回来放在锅里,一艾烫熟,我特意夹了只个大体肥的搁到了戚纺碗里,然后蛋定的说到:“喜欢吃什么就吃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其实我的意思是借鱿鱼说事,是想说如果做M能让自己感到快乐,为什么不去做呢?人生已经有那么多苦难,何必苦上加苦!

        “啊?”戚纺悠地抬起头看着我,一丝喜极而惧的目光掠过眼里,惊起的是脸上的一湖美美的羞红!

        听没听懂潜台词不好说,但戚纺一定看懂了给自己夹鱿鱼的动作饱含着南主任的拳拳爱意,脸还没红到耳根也不要紧,因为接下来南主任的一个举动会把这点未满的羞红补足。

        此刻有卖花的小姑凉在食客中穿梭,于是我买了一朵红色的玫瑰……

        第二天一早上班,我召集未来公司员工开了一全员大会,会上进行完必要的议程最后,我给每一个员工发了一份打印出来的资料——《公司媒体宣传计划书》!

        对,就是戚纺昨晚经历了南主任惨无人道的折磨写出来的可以得优加的作品!

        然后我在大会上掷地有声的宣布:“以后大家做计划书,你们手里这份就是范本!”

        说完我的目光看似无意,却是有意的朝戚纺逡巡而去,我看到小姑凉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花顷刻间终于簌簌落下……

        我心里一紧,或许程蔷薇是对的,因为看着戚纺流泪的样子真的,真的好像宁卉呵!

        ……

        宁卉生日倒计时五日,星期五。

        这天上午,程蔷薇又打来电话,很直接了当的说晚上想跟我约会,愣神间,老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家程老师充满无尽魅惑的声音便在电话里追魂而来:“想什么呢?不想我啊?主人!”

        是这声“主人”,让老子在原地冰冻七尺而岿然不动,但魂窍已飞上云霄,特么的上的这条爱死爱木的贼船船票都还木有买,人家程老师连主人都叫上了,讲真,这运气好得让老子有点害怕。

        跟宁卉请示汇报的时候被老婆狠狠的埋汰了两句,对话是这样滴:“哟,终于约上了哈?”

        “老婆,是……是程老师约的我啊!”

        “切,你不去撩人家人家会来约你啊?”

        “那……那老婆你不乐意我就不去了呗!”

        “我没有不乐意啊,哼!我见你第一次看到人家照片的时候的样子,我就知道这是迟早的事……”

        诡异的是,下午程蔷薇就直接给我请了假把戚纺接走了,到晚上我开车去了程蔷薇订好的餐厅,她已候多时,但没有戚纺。

        程蔷薇今儿穿了一条黑色的,一边香肩裸呈的晚礼裙,以致于自己那身少脂塑长,源自运动而美的流线型身材因这条款款流曳的裙子显得愈加雍贵附丽,迤迤动人,而裸肩上一窝骨线精巧的肩胛才是全身的最迷人的性感之眼,微微翕动,如蔷薇吐芳,不乱方寸,却夺了天地的心旌。

        程蔷薇说这顿是她请我的认主宴,所以必须要有仪式感,才穿了这条她衣柜里最贵的裙子,开了一瓶上好的红酒,于是三两杯把盏交欢过后,酒杯依然盛得下酒,却已盛不下从未见过的蔷薇的娇媚,染着微醺而红的脸蛋,一袭软言温语酥酥的趟过我的耳膜,顿时差点让我泪流满面——程蔷薇是这样对着我举杯微喃:“南,你知道吗?我骨子里是一个S呵,除了老牛,我还从未做过其他任何男人的M!”

        席间程蔷薇还欣喜的告诉我,说她已经说服戚纺与她一道做我的奴,而此刻,戚纺正在别墅的调教室……

        以及,到了调教室我该怎么做,以科学家的严谨,给我交代的事无巨细,井井有条。

        饭后去别墅的调教室的路上,前面代驾开车,程蔷薇在后座依偎在我的身旁,靠在我肩头的一侧是正是一边裸肩上那窝迷人的肩胛,醉人的体香从那里幽幽飘散,让我禁不住伏下头朝肩胛窝印上了深情的一吻。

        肩胛窝有多深,这一印吻就有多深——惹得程蔷薇一阵轻轻的酥叹之后伏在我的耳边呢喃:“待会儿在戚纺面前,你可不能像现在这样对我这么温柔,记住,你是主人!”

        话说我跟程蔷薇相搂着打开调教室的门的那一刻,老子足足有半分钟愣在门口脚没能挪动半寸,眼前的一幕足以让我感到自个三十多年的教育TMD算是被彻底强奸,程蔷薇是告诉我戚纺在调教室,但并没告诉我会是这样在的姿态——就见戚纺穿着一套红色的比坚尼,双膝跪地,脖子上套着一个红色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狗链拴在进门的一根装饰柱上……

        出去之时还是俏丽娉婷的office lady,半日再见已是爱木……程老师,你对我公司美丽的员工戚纺同志究竟做了什么?

        因为跪姿,戚纺一对紧圆的乳房自带丰胸视觉,看上去树叶般尺寸的比坚尼里根本兜不住,从我此刻自上而下的视角俯视,竟然有一种嫩乳魔幻为D奶喷薄而出的既视感。

        戚纺的肌肤是一眼可望的雪川,白得灼眼,这点跟宁卉很像,更像的是还属于白得耀眼系列之一碰即红的分支系列,程蔷薇说有着一碰即红的皮肤的M都是艺术品——这在后来戚纺作为爱木的“凌辱”实践中得以充分证明。

        然而,此刻戚纺的脸蛋并没有经受任何物理碰触,却在南主任呆若木鸡的目光碰触下顷刻绯红尽染,眼眶凸肿,说明已被泪水长时间浸泡,嘴唇在上下轻颤,仿佛在诉说着心底终见人烟,却依旧不见天明的绝望。

        我后来才知道,程蔷薇下午就把戚纺带到了调教室,让她戴上项圈用狗链拴着自己出去跟我吃饭,然后告诉她跪着等着我们回来,并说这一切都是主人的授意。

        这一等,足足等了三小时……

        唯一有点人性的是调教室地上铺的是地毯。

        根据一报还一报的能量守恒定律,没有无缘无故的温柔,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残忍,别看程蔷薇此刻对我无比温顺,那是她对戚纺如此残忍换来的。

        所以我现在才理解了戚纺看着我的时候的惊恐,但惊恐后面却有一丝我此刻还看不懂的……光。

        在我终于迈开了脚步踏进门之时,听到了戚纺颤颤巍巍的声音:“南……南主任!”

        话音即落,就见一旁的程蔷薇蹲了下身来,用手扶着戚纺的下巴,柔里含威的看着小姑凉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到:“记住,在这里应该叫主人!而不是主任!下次如果再叫错了,我们都会被主人惩罚的!”

        “嗯嗯,主人!主人!”戚纺赶紧改口,仿佛看到我手里已经将拽着鞭子扬起……

        看着戚纺维诺连连,由刚才的跪姿进阶为四肢着地几乎爬形的姿态,我心里五味杂陈,一边肉体多巴胺在体内排山倒海的堆积,一边对这个世界的通识认知在拼命的抵抗着SM江湖如此荒诞的逻辑——爱死说我虐你,爱木说我快乐;爱死说你就是一只低贱的母狗,爱木说我快乐;爱死说你就是我的奴,爱木说我快乐……

        老子就问,这TMD是神马神仙逻辑?

        而看着戚纺如此青春逼浪的肉体匍伏在我的脚边,鸡巴不硬上一把觉得自己不配胯下带的枪,硬了又觉得自己特么的禽兽不如。

        这是此刻宁煮夫第一次,真正的初入SM场景的真实心理写照,而这个SM场景却因为宁煮夫的身份自带喜感——话说当爱木的两位美女都是资深圈内人士,当S的宁煮夫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白,就问TMD最后倒底是谁在玩谁?

        明明是个小白,还喜欢zhuangbility的宁煮夫就这样一边享受着胯下快意的勃起,一边还用如下的哲学问题拷问着自己的灵魂:我是谁?

        我在哪里?

        这个世界肿么啦?

        “哎哟!”

        突然,旁边的程蔷薇大约看宁煮夫久久无法入戏,非常隐蔽的伸手在我背上掐了一把,这才让我从现实回到了当下这个梦幻,哦不,魔幻般的爱死爱木世界。

        接着程蔷薇伏在我耳边一阵悄声耳语:“这是你第一次做S,我理解你的纠结,别想那么多啊,就按我吃饭的时候告诉你的去做,我保证待会儿你会迷上这种感觉的!”

        是了,别想那么多,即来之则安之,管TMD我是谁,管TMD爱死爱木是个啥逻辑,未必人家看咱YQF的逻辑就正常?

        在别人眼里你YQF以送老婆的屄给人操为乐的行为难道不是更加天理难容、十恶不赦的变态?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这世界江湖连着江湖,各自相安,井水爱着河水,公鸭爱着母鸡,万物归宗,共建和谐社会才TMD是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唯一途径哈!

        于是,宁煮夫就这样自我安慰,连哄带骗的把自己的心理包袱、道德坚守一股脑儿的打包扔到爪哇岛去了,剩下的唯有肉体多巴胺在躁动,霎时便深深沉沦在一个985名校毕业的女神级学霸带着狗链几乎裸身匍伏在自己面前所激发的无比自嗨的迷醉之中……

        不能做世界的朕,就让我做你的朕吧!

        “那么,你,”朕这当儿已经正襟危坐于与戚纺相跪迎面的沙发上,开始发话了,爱木没见过,“朕”老子总是在电视上见过的哈,这会儿按照朕的范儿来准没错,而你,居然指的是程蔷薇,“去找一个项圈来,自己戴上!”

        “是的,主人!”

        长着一身S骨的程蔷薇居然一点木有反抗,竟然一脸欣喜的应诺着一路小跑到了那面卡哇伊的装饰墙上取下一了只项圈,然后并不经朕发话便过去戚纺身旁并排跪了下来,然后老老实实的给自己把项圈戴上,戴项圈的动作利索而规范!

        “嗯,薇奴乖,很听话哈!”

        朕清了清嗓子,接下来老子要做的就是背程蔷薇早就帮我准备好的台词,“薇奴,今天我答应就收你的小姐妹为奴了,我就叫她纺奴吧!”

        “纺奴谢谢主人!”大概是因为程蔷薇跟自己跪在了一起,戚纺这当儿显得放开了许多,说着还以跪姿深深朝我鞠了一躬。

        “嗯,纺奴你听着,从今天起,在公司我是领导,在这里我是主人,你要牢记你的角色,切不可混淆,另外我还必须强调一点,在这里,你薇奴姐既是我的奴,也是我的情人,所以你不仅是我的奴,你也是你薇奴姐的奴,”老子,哦不,朕说得很慢,生怕把程蔷薇教给我的这段奴来奴去的台词背错了,“所以,你薇奴姐给你发出的任何指令就等于我的指令,你必须无条件服从,听明白了吗?”

        “纺奴听……听明白了,主人!”

        戚纺回答的时候身子禁不住在颤抖,老子打赌,可能是小姑凉并没想到自己真实的身份竟然会是更为低贱的奴下奴。

        事实上,这才是程蔷薇埋下的最大的雷,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她委身做宁煮夫的M奴,报恩是理由,但更大的诱惑在于想做戚纺的主人,因为在她眼里,戚纺是那么的像宁卉……

        后来的后来的后来,程蔷薇才向我坦白,说她爱宁卉,却总是控制不住想以S的身份去虐她的欲望——这或许是一个具有一颗萨福的心的女S表达爱的方式——但也是因为这份爱,程蔷薇说,尽管她早已看出宁卉身上有一种让人着迷的M气质,但她却无论如何不忍心宁卉,她的萨福女神去真正变成一个M。

        直到第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看到了戚纺……

        这个世界的缘分皆始于偶然,终于必然……